彩云之南是个美丽神奇的地方,这里风光秀丽,气候宜人,特别是浓郁的民族风情和民族文化,让人流连忘返、如痴如醉。而大理又是去云南后不得不去的一个地方,它背靠苍山,面向洱海,那里不仅有上关花、下关风、苍山雪、洱海月,还有蝴蝶泉边美丽的金花和阿鹏哥那些动人的传说,多少风花雪夜事,尽在大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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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城是到大理后又必去的一个地方,这里不光有蝴蝶泉,还有保持完好的古村落,上百年的古戏台和村前那棵和村子一样古老的大青树。更主要的是它的传统扎染,更是蜚声中外、名扬四海了。

扎染,古称“绞缬”、“扎缬”,是我国历史悠久的一种染布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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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文献记载,它起源于黄河流域,至迟在公元4世纪的东晋时期就已经成熟了。明清时期,洱海白族地区的染织技艺已到达很高的水平,出了染布行会,明朝洱海卫红布、清代喜洲布、大理布均是当时名噪一时的畅销产品。至民国时期,以一家一户为主的扎染作坊密集著称的周城、喜洲等乡镇,已经成为名传四方的扎染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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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城扎染的历史十分悠久,白族民间传说扎染是苍山的溪水所化,或说是仙女织出带到人间,都表现了白族人民对这种工艺的珍爱。当地人制作靛兰的方法与《齐民要术》、《天工开物》所载的制靛法基本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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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中,问到“你家的扎染工艺是从哪学来的”时,不少人回答是“祖传的”,“老一辈传下来的”,“我们村很早的时候就做扎染了,是从村子里学到的”等等。这样的问与答似乎还不能给我们提供白族扎染兴起的确切时间,而考古材料则可为我们提供一些佐证。周城扎染工艺的兴盛与历史上白族先民生活地区染织工艺的发达不无关系。白族先民居住的洱海地区,很早就有人类活动的遗迹。据考古发现,洱海地区各新石器遗址中发掘出许多形制各异的陶制纺轮等手工纺织器具,其中大理苍山马龙遗址中仅是陶制纺轮、纺坠就有车轮形、圆锥形、梯形、珍珠形等40件。宾川白羊村遗址中出土的纺织器具,有纺轮,分石制和陶制两种,陶制的纺轮就有5种样式。剑川海门口遗址中出土的陶制纺轮则多达8种样式。这些考古材料表明,早在新石器时代,白族先民已在进行纺织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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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初白族地区的纺织业已较为发达。当时的南诏国还从中原汉族地区掳掠了一批工匠艺人,从一定层面上说,促进了南诏包括染织在内各种手工艺的发展。樊绰《蛮书》卷七记载了当时南诏地区的丝织技术已接近中土,“锦文颇有密致奇采”,“亦有刺绣”。当时的喜洲即大理城是闻名遐迩的织锦城,郑回撰写的《南诏德化碑》中还有“大利流波濯锦”之语。唐贞元十六年(公元800年),南诏派往长安参加《南诏奉圣乐》演出的演员所穿的舞衣“裙襦鸟兽草木,文以八彩杂革”,精致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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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大理国《张胜温画卷》所绘跟随国王礼佛的文臣武将中,有两位武士头上戴着布冠套,与传统蓝底小团白花扎染十分相似,可能是大理扎染近千年前用于服饰的直观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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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地区明清时期的寺庙中,曾发现有的菩萨塑像身衣有扎染残片,还有扎染经书包帕等物。

到民国时期,居家扎染已十分普遍,周城、喜洲等乡镇以一家一户为主的手工扎染作坊密集于此,成为名传四方的扎染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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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城扎染的发展也与当地及周围村寨织布业的发达相辅相成。过去,村民染布所需的布料有一部分来自本村,系自织的土布。村里也有不少经营织布的农户。据统计,解放初,村里共有58户织布,有450多架织机。时至今日,周城村中自己织布的人家已很少见,据我们调查,村中只有两、三家的老妇人还在用古老的织机自织土布,但这些土布已非用于浸染,而只是作为妇女服饰中某些部位的装饰了。村民染布所需的布料还有一些来自周围村寨和集镇。当时大理、喜洲一带织布业十分兴盛,周城村周围的喜洲街、狗街、头铺街等乡村集市成为了当地土布销售的集散地。喜洲的四方街,三天一集,曾有“上午卖布,下午买纱”、“日中为市”的古老遗风。周城一部分经营染布的人家每遇街期便去销售染好的布,散集时又购回一批批白布,如此反复,以谋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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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后,周城村以社队经营的方式保持着传统的扎染工艺。但稍后,由于左倾路线的影响,扎染被视为资本主义的尾巴,作坊被封闭了,染料被捣毁了,植物染料也遭禁种。所幸村中几名老人冒着风险,暗中保存了扎染的原料和工具,才使扎染工艺流传下来。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周城的扎染再次获得了生机。周城村抓住这一传统工艺优势,把个体经营与集体经营相结合,扩大了扎染的生产规模,成为名副其实的扎染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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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大理周城传统手工制作扎染的方法分为两大步骤,具体如下:

一、扎花

以传统的手工纺织布料(白色)“土布”为载体材料,以手工缝缀为主、进行缝扎结合。

手工缝缀是形成图样的主要工序,蓝图早已烂熟于缝缀妇女的心中,她们看似信手拈来,却把怒放的山茶,盛开的梅花,翩翩的蝴蝶,鲜嫩的青草,飞翔的蜜蜂,以及山川风物、民族风情、花鸟鱼虫、几何图案等等,都展现在她一针针的缝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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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造成浸染后色泽深浅不一,形成洇染、泼溅、渗浸、淡化,以及不同纹样的艺术效果,缝缀之后要对每一处“‘撷’撮采线结之”。

缝缀者的审美情趣在此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她们在缝缀时,对折缝的宽、窄、松、紧、疏、密都各有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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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结时扎结的长短、松紧、稀密又各自不同,就决定了扎染成品花色图案的千差万别,绚丽多姿。这是白族妇女心灵手巧的外化物质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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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扎染世界中,我们绝对找不到两幅花色图样或色调感情完全雷同的扎染布,原因完全在此。

二、浸 染.

浸染的染料为本土天然生长的蓼蓝、板蓝根、艾蒿以及核桃皮、黄梨皮等植物的蓝靛溶液。

以上天然植物原料按一定的比例配方,采用纯天然山泉水浸泡,待其色素充分溶解后便成为蓝靛冷溶液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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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染采用手工反复浸染冷加工工艺。首先,将扎花完毕的布匹用清洁的泉水反复浸漂后,浸入染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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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对花色、图样明暗的艺术需要,进行不同层次的多次浸染。

经反复多次浸染后,取出漂洗、晾干,拆去缬结、整合熨平,便成为各具花色的扎染布了。

布帛上被缝缀的部分以及因缝缀而折叠的部分,在浸染中染料无法渗入染色,它与染了色的部分形成反差,根据缝缀者构思的花纹图样便完全显现了出来;又因在缝缀时针脚不一、染料浸染次数和染料的浓度不完全相同,缝扎花纹图案的边缘部分受到蓝靛溶液的浸润程度不一,图案便产生了自然晕纹、洇浸、泼溅、渗透、淡入或淡出的艺术效果,使整幅扎染布帛的图像色调呈现出青靛闪翠的印象派风格,艺术画面有若中国画泼墨大写意般艺术效果,意境若隐若现、如梦如幻,给人们留下了巨大的艺术想象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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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大理扎染, 白族扎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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